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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平教授应邀到我校做“西学东渐研究的回顾与思考”学术报告

作者:刘国涛   时间:2019-04-21   来源:法学院    阅读:

2019年4月17日上午,我校法学院邀请马来平教授在法学院为我校绿色建筑方面的博士研究生做了题为“西学东渐研究的回顾与思考”的学术报告。山东建筑大学法学院党委书记郭河传、党委副书记盛红梅到会祝贺;山东建筑大学法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刘国涛教授主持本次讲座;山东建筑大学信息与电气工程党委书记许福运教授,土木工程学院知名哲学学者薛守义教授,信息与电气工程党委书记许福运教授,法学院教师赵凤梅副教授、高岩副教授和山东建筑大学2018级绿色建筑方面的博士研究生等参加会议。

马来平教授是山东大学会儒学高等研究院博士生导师,现任山东省政府参事、山东自然辩证法研究会理事长、山东省科普创作协会理事长等;主要研究中国近代思想史、科学社会学等;主要著作有《科学的社会性和自主性》《探寻儒学与科学关系演变的历史轨迹》《科普理论要义》《科技与社会引论》等;在《哲学研究》《自然辩证法通讯》《自然辩证法研究》等发表论文200余篇。带领研究生在儒学与科技的关系,特别是西学东渐过程中儒学与科技的关系做了深入研究,取得了丰硕成果。

马教授在学术报告中对西学东渐研究的发展现状进行了梳理和总结。他认为:“西方科学的传入对中国文化的变化有三个层次的影响:一是对中国传统科学的影响;二是对儒学、道家文化等各个文化形态的影响;三是对整个中国文化的影响。”马教授从上述三方面介绍了“科技与儒学”的研究情况。

(一)西方科学的传入与中国传统科学嬗变的关系方面。马教授指导研究生分别从数学、天文历法、农法、医学、地理学这五个学科研究了“西方科学的传入与中国传统科学嬗变的关系”,得出结论:“民族科学的普世化是大势所趋。一方面,世界各国民族科学的主体部分或迟或早大都汇入近代科学的大潮之中;另一方面,诞生于西方并一度作为西方标志性文化的近代科学,也因为科学文化的急剧发展和独立性增强,以及世界各国精英纷纷加入科技大军而逐渐褪去了西方的地方性,最终演变为普世性的世界科学。”

(二)西方科学的传入与儒学嬗变的关系方面。马教授的研究团队分别从“东传科学”与“明末清初奉教士人”“明清实学”“乾嘉学派”“清末民初今文经学”“当代新儒家”五个具体方面开展了卓有成效的研究。马教授指出:“西方科学的传入与儒学嬗变关系的初步研究表明,近代科学的普世化不是一蹴而就的。当它与各国民族文化相遇后,会经历一个漫长而曲折的从冲击到汇通、再到融合的过程。民族文化将永远作为文化环境对科学发展发挥制约作用。不论哪个国家,科学要获得长足发展,都必须使科学在对民族文化发挥引领和提升作用的同时,主动适应民族文化,并充分利用民族文化丰富的人文资源,构建优良的科技创新文化环境。”

(三)西方科学与整个中国文化的关系方面。这个问题涉及到中国当代的文化建设问题。究竟怎样处理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关系,怎样建设中国崭新的现代文化?长期以来,中国思想界一直摆脱不了“中体西用”和“西体中用”的两极选择。通过对明末清初西学东渐的研究,马教授认为:这两条路都不妥当。“中体西用”的要害是:中学保留什么、保留到什么程度不好把握,搞不好,很容易走复古的路子;“西体中用”的要害是:向西学学什么、学到什么程度不好把握,搞不好,很容易盲目照搬,走向全盘西化。相比较而言,以薛凤祚等为代表的明末清初学者群体所开创的“会通”策略,更富有建设性和借鉴意义。这一策略意在消弭分歧,取长补短,进而达至中西贯通。尽管这一迥然不同的策略主要表现在科学上,但似乎也适用于处理中西两种文化的关系。

其后,马教授又结合自己科研和指导研究生的体会,就“研究方向的选择”问题谈了几点经验。

(一)为什么科学研究一定要形成相对稳定、明确的研究方向?是因为:(1)创造需要。科学研究的宗旨是创造,是发展新知识。它最需要的不是万金油,而是能够提出和解决专门、深奥问题的专家。当然,科学研究并不排斥知识上的“博”,而且欲真正达到“专”,必须以一定的“博”为基础。这是因为,许多学术问题一旦深入下去,就有可能触及到四面八方相关的知识。只是必须明确地认识到:“博”服务于“专”;“博”是手段,“专”才是目的。所以,做研究不能东游西逛,“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而必须要有相对稳定、明确的研究方向。(2)精力有限。一个人不可能在许多方向上同时都走得很远。不排除有的人创造力极强,精力旺盛、聪明过人,可以在几个方向上都能做得十分漂亮。但这样的人毕竟凤毛麟角。而且退一步讲,这样的人如果专注一个方向,锲而不舍,一定会在学术上作出更加卓越的贡献。譬如掘井,同掘数口皆不及泉,不若专掘一井,务求及泉。总之,不论是谁,摊子铺得大了,必定会影响其在学术上的高度。(3)节约之路。做学问向专深的方向发展,是一条节约之路。知识的发展是有连续性和继承性的。如果方向比较集中,就会使得解决前面的问题,实际上是为解决后面的问题作了准备,而解决后面的问题则为解决更后面的问题作了准备。显然,这样做比那种解决一个问题后,换一个方向另铺一摊子再解决下一个问题的做法,节约时间和精力。

(二)怎样做到形成相对稳定、明确的研究方向?原则上,这问题需要综合考虑社会需要、学术发展的内在逻辑、个人兴趣、已有的知识基础、师承关系、研究条件和学术环境等因素。而且对于大多数人,是需要有一个尝试和摸索的过程的。在科研过程中,有一点特别重要:联系实际,但不跟风。学术研究联系实际是应当的,但必须把握好分寸。所谓“实际”具有两个突出特点:一是实用性。就是说它直接需要的是应用性研究,联系实际往往意味着学术研究浮上来了,主要不是纵深发展,而是横向发展;二是变易性。社会实践是不断发展甚至是瞬息万变的,如果联系实际把握不好分寸,一味跟风,就很难形成一个明确的研究方向,甚至很可能会葬送自己的学术前程。另外,要形成相对稳定、明确的研究方向,还需要从两方面入手:一是在选定的研究方向上,打几场硬仗,解决几个关键问题,做出标志性的贡献。二是在选定的研究方向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掌握新的研究动向,对全局始终有一个清晰、动态的把握。以期点面结合,形成二者的良性互动:以面的把握指导和促进点的研究;以点的研究充实和改进面的把握。最终力争写出一部有分量的通论性专著。这样就能在所选定的研究方向上,牢牢打上个人的印记,获得学界的认可和尊重。

马教授报告结束后,多位博士研究生提问、交流。薛守义、刘国涛、赵凤梅、高岩四位老师也分别简短地谈了自己的心得。整个报告会学术氛围浓重、讨论热烈,取得了良好效果。

 

 

审稿人:朱宝丽